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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死七十五分钟,我在废弃精神病院的恐怖逃生实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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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红色的血液正在吞噬最后一截蜡烛,当融化的蜡油混着血水渗入我的鞋底时,我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恶作剧——那张泛黄的邀请函标注的"恐怖体验馆",竟是二十年前发生138人集体自杀事件的圣约翰精神病院。

我的指节在铁门上叩出沉闷回响,身后绵密的雨丝里,传来同行者小夏发颤的声音:"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?"话音未落,布满锈迹的门轴突然发出刺耳的呻吟,裹挟着霉味的穿堂风扑面而来,挂在玄关的铜铃铛叮当乱响。

生死七十五分钟,我在废弃精神病院的恐怖逃生实录

走廊尽头的手术室传来金属器械坠地的脆响,我用手电筒扫过墙壁上层层叠叠的抓痕,突然瞥见荧光涂料绘制的倒计时开始跳动:01:14:59,小夏死死攥住我的衣角,她的手机早在十分钟前就失去了所有信号。

"砰!"

二楼档案室的门在我们眼前重重关上,透过门板上的玻璃窗,我看见小夏的瞳孔瞬间放大——染血的绷带正从天花板的通风口蠕动着垂落,在她头顶悬成摇摇欲坠的绳圈,这是第五次出现倒吊人图案,与我们在旧报纸上看到的死者照片如出一辙。

地下室的冷库温度骤降到零下十度,呼出的白雾中飘浮着细小的冰晶,铁架上的玻璃罐浸泡着畸形器官,最深处那具棺材状的铁柜突然震动起来,当我们发现柜门内侧的数十道指甲划痕时,头顶的白炽灯开始频闪,某扇柜门悄然裂开缝隙,浓稠的黑色液体正顺着边缘往下滴落。

"还剩二十八分钟!"

我的吼声在四楼育婴室激起诡异的回声,塑料玩具在血水里载浮载沉,忽然响起的摇篮曲让整面墙的婴儿脚印亮起荧光,小夏突然指着我的后背尖叫,反光的玻璃窗上倒映出我身后的人影——穿着条纹病号服的佝偻身影,腐烂的手指正搭在我的肩头。

穿过停尸间时,我们被成排的铁床绊倒,床单下凸起的轮廓突然蠕动,我掀开时发现满床都是被肢解的洋娃娃,但那些散落的肢体竟在眼皮底下重新组合,塑料眼球齐刷刷转向我们逃离的方向,某个瞬间,我确信听到了小夏的啜泣声中混入了第三个人的笑声。

当电子钟显示倒计时15:00时,七楼的焚化炉毫无预兆地启动,焦臭味裹挟着灰烬从管道喷涌而出,墙上的消防斧在高温中发红发烫,小夏的尖叫从某条岔路传来,我转身追赶时被垂落的电线缠住脚踝,抬头正对上天花板镜面里倒挂的护士——她布满缝线的嘴角正在撕裂。

血液突然从防火门缝隙涌出,淹没了脚踝的液体中漂浮着细碎骨渣,我踹开安全通道的木门,楼梯转角处的小夏却变得异常安静,她的卫衣兜帽里渗出暗红液体,转身时露出的脸庞布满纵横交错的缝合痕迹。

"只剩七分钟了。"

这个声音分明来自我口袋里的对讲机,被铁链锁住的天台门近在咫尺,狂风卷着雨点击打在我渗血的额角,背后传来拖沓的脚步声,十几个套着拘束衣的身影从烟雾中浮现,他们的关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着,指甲划过金属扶手的声音像是用粉笔刮擦黑板。

铁锁坠地的那一刻,暴风雨裹挟着自由的气息涌进来,当我翻身跃过围栏时,某个冰冷的触感擦过后颈,那件浸透雨水的病号服袖口掠过我的手腕,上面绣着的患者编号让我浑身僵冷——这分明是父亲失踪前穿着的最后一件衣服。

坠落在充气垫上的瞬间,警笛声与闪光灯刺破雨幕,急救员扯开我紧握的右手,那张被汗水浸透的邀请函背面,赫然显现出暗红色的新地址:北城区26号殡仪馆,而当我颤抖着摸向口袋时,发现了不属于自己的物品——半枚染血的住院手环,上面的日期定格在1999年10月31日。

此刻在医院的消毒水气味中,我盯着手机里刚收到的短信轻笑出声,发件人显示空白,内容只有短短一行:"本轮直播观看人数突破83万,恭喜您获得复活赛资格。"窗帘突然无风自动,床头柜的抽屉深处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,而监测仪上的心率曲线始终保持平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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